张三顿时垮了脸:“你这个女人简直没有心的,我对你如此用心,你居然视如敝屣,负心女!”说完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李奉玉,见她没有生气,便又放肆了些。
“你这样三天疼我,两天冷我,我会胡思乱想的。”说罢又小心翼翼地望着李奉玉。
李奉玉放下元宝抬臂撑着下巴粲然一笑,可她这双银眸实在是太富有欺骗性了,一点都看不出情绪来,越是近盯着看,越是觉得心虚发冷。
“无所谓啊,姐姐对弟弟不都这样的嘛。疼你的时候哄着你让着你,冷你的时候不骂你不打你就不错了呢。”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几分娇媚的气音,却听得人心里直打鼓。
张三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直抠手指:“你又不是我姐姐,我想——”
“你不想。”她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一脸柔媚顿时变成了霜雪一般的冷色:“三公子,你知道什么叫渣女吗?”
李奉玉突然伸手拨开他的衣领在他的锁骨上轻划了两遍,却又陡然间伸手将他推倒在案几侧,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给了他一个施舍般的笑:“就像刚才这样,只想享受你的好,不想给你希望的女人,就是渣女。从今往后,我就是这样的人。”
张三落荒而逃,李奉玉她变了!
李奉玉无奈一笑,擎着伞去了主院。肃清伽西城的卷宗还没有整理完,她已经玩儿了好几天,怎么也得把公务给补一补。
无论如何也得站好最后一班岗,这是一个社畜应该遵守的职业道德。
只是灼无咎那老孔雀似乎哪里又有病的样子,从她进门的时候就好像看她不顺眼,她为他添了热茶以后,便去另外一张案几上打开卷宗干活。
两个人憋了不到一刻钟,终于又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