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啊,只有右护法可以驱使阴傀儡,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铮」地一声,一颗头颅「骨碌碌」地滚在了地上,那神情扭曲的脸似乎还在思索着怎么回答,抑或是狡辩,不过这都不重要了。这种卒子不可能知道那么机密的事情,还是早日送他去见同门吧。
李奉玉收回月流魄的刀就着自己的袖子将刀刃擦了个干干净净,双手捧着递给了月不归:“收好姐姐的刀,来日便用它杀了扶云月。”
春辞失血见多,腹部的血水顺着浸满了衣袍,颤颤巍巍地叫道:“奉玉,阴傀儡一定有破绽的,你也许是关键——”话音刚落,春辞昏了过去。
……
南里一片素白,月不归和李奉玉守在灵堂中默默流泪,撕心裂肺之后的平静,大抵才代表着他们真正接受了这个事实,两个人三天水米未进,憔悴得眼皮都塌了。
“明日落葬。”月不归突然开口道。
李奉玉「嗯」了一声。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月不归递来一个乾坤袋:“拿着吧……”
她打开一看,里头好多小果子,不禁有些疑惑。
“长嫂传信给我,特意让我去寻这种果子带来给你。她说你肉体凡胎与我们不一样,身子弱,这果子便是给你补身体的。”
月不归信口胡诌,心里却有些暗暗发酸,“长嫂待你,真好。”
李奉玉收了袋子,刚刚好像已经流干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唔,她是我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