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居里存了她好多元宝呢,回去烧又不太可能。李奉玉闷闷不乐地纠结了许久,独自去街市买金箔纸。
真有意思,这地方的金箔纸是用来辟邪驱鬼的,有点小贵,好怀念老家的网购啊。
这酒喝着也忒淡了!
店外一辆马车倏忽而过,车窗上的帘子随风掀起一角,车内的人一眼撇过酒肆,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笑了笑。马车沿着街道飞奔出城,驶过一段路后停在了路边。
正逢午歇时分,南里一片静寂,主院里连一个伺候的人没留,月流魄不知与月不归有什么话要讲,一直在客院待着没回去。英武前半晌出去办事回来后累得像死狗一样,在屋里睡得叫都叫不醒!
院口的仆从靠在门墩儿上昏昏欲睡,时不时地点头儿磕脑袋,忽然瞧见李奉玉回来连忙点了个头,却莫名其妙地收获了一个眼刀子,看的他心里一颤。
奉玉君今日怪怪的,怎么瞅着那么不耐烦呢?平日里她都很和气的嘛!难道和神君吵架后还没和好呢?
不过神君那人也是怪难处的,奉玉君伤成那样还发着热,他还要与人家吵个高低,吵不过就算了嘛,还口不择言地骂人家不识好歹,错把好人心当驴肝肺。自己也不反省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像是好心吗?分明更像嫌弃!
「吱呀」一声,门轻轻地开了。
灼无咎转眼一看,见李奉玉破天荒地一脸温柔地站在那里瞧着他,一时忍不住看了看窗外,天还没黑呢,他都开始做梦了?
李奉玉奕奕然地迈着小碎步过来,竟莫名地现出一股大家闺秀的劲儿来,倒是挺稀奇。
灼无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不知她想做什么。
李奉玉乖巧地偎着他坐了下来:“君上,怎么午歇时分还在看书呢,你不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