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实回答:“我去吃酒,回来路上被云千叠拦下,他给我的。说是与咱们所查之事有关。”

灼无咎握着鳞片神色沉重:“这是微生映南的护心鳞,他肯定遇险了。”

“啊?那我们,我们去哪里救他?”李奉玉瞬间急了起来,该死的无相宗,微生大人不会已经遇害了吧?

“龙有三枚护心鳞片,蛟只有两枚。映南娶妻时已拔下一枚赠予他娘子,余下这一枚——”

“云千叠究竟要做什么,他到底是哪头的!”李奉玉恨恨地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几乎咬破了嘴唇。这个死鸟绝对一肚子坏水,变态!

灼无咎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转身拍拍她的头:“先去歇着吧,明早我们便去找云千叠。”

灼无咎再一次感到了被胁迫的滋味,云千叠,你要做什么?

云千叠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见一见灼无咎而已,只是那个人求上门来见他会更让他愉悦而已。

李奉玉一身霁蓝色袍子,内着白色里裙,腰封一束,热得她心慌头晕。

头发束了冠只觉得头皮疼。平日里贯穿短打的她好久没有这么正正经经地穿过衣裳了,整个人都透着股不耐烦的劲儿。

当然,主要是云千叠那个糟心的死雀雀让人烦得慌。

灼无咎身着青金色袍子,与他那一贯冷着的脸倒是极为相称。

二人登门时,云千叠已在花园摆下了酒,李奉玉暗自叹道,这就是个鸿门宴啊,只是不知道沛公为谁,灼无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