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死了,今日琴会提前散场,思云坊的三面海上都铺上了一层金色的余晖,柳如絮大方地为灼无咎一行人腾出一间套房供李奉玉休息。
灼无咎几人退出里面的小间,在外低声盘算着东三里渔港那边的进程,只道今日怕是不顺利。这思云坊里有古怪,柳如絮可疑,他身边的那个净无更是可疑。
李奉玉昏昏沉沉地觉得口渴,似乎是月流魄给她喂了杯茶,她真的乏死了,一点都睁不开眼睛,又睡了一会儿只觉得热得慌,便将那勒得她几乎断气的领口扯着松了松。
还是热,不是空气闷热,也不是房间里闷热,是她自己满心烦躁,觉得浑身如被热浪卷绕一样,想要撕开这热气!
是谁在解她的裙子!她头脑昏沉地抓住了那只手,软软的,凉凉的,是女人的手,但不是月流魄的手。
“住手!”她努力睁开眼睛,见净无正扯着她裙子上的系带,裙腰已然被那女人扯松,掖在里头的薄衫已经被她拉上来脱掉了一只袖子!
李奉玉揪着小衫盖住自己裸露着的左肩,一把推向净无,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一点都使不出力气来。
头顶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来:“净无,你在做什么?”
“阿柳,你不是想要她吗?净无只为阿柳,你想要她,净无便把她送到你身边。”
第169章
阿奉,是我
“凡是阿柳想要的,净无抢也要抢来给你。”这女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再次扯下了李奉玉的小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