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一把揪住了他的袖子:“主君大人的符好用得很呢,不知能不能给卑职画几张?卑职毕竟没有法术,出门很危险的,万一遇上个采花贼一个昏诀就把我给撂了,我上哪儿叫屈啊?”
照夜这个废物,该不会是当面把她给拍晕的吧?都怪他改了个张三那样的怪名字,听着就降智!
灼无咎压着心里的不爽一口拒绝:“你用不了。”
“为什么?张三都能用,我为什么不能用?”
“符纸需要灵力催动,你没有灵力,如何用得?”
很好,我无话可说。
李奉玉一声冷哼转身就走,「咣」地一声掼上了门,震得房檐一颤一颤的。
真是极不愉快的一天,满身满心没有一处顺气的地方。
李奉玉感觉自己像是被隔离了一样,自打住进这阴摩竹林小道尽头的小院子里,她好像与所有人都变得生分了,连离她最近的孤影和张三都见得很少。
或许是他们都被打发出去忙得很,又或者这本就是灼无咎的刻意安排,想让她离无相宗这个复杂的邪恶疑团远一些,毕竟她也是人家的猎物之一。
她隐隐觉得,她的作用或许不比那些孩童和鲛珠小,甚至更重要。
脚下的石子地硌得她脚疼,她穿了鞋开始练功,直到张三来叫她用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