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主君大人,你就是再不想听卑职说话,也不要这么不耐烦,身为人君,应善听人言!”
她手上的冻疮本就没有愈合,方才灼无咎狠狠关门,几乎夹断她两根手指!
她举着血淋淋的手指面目扭曲,说话间不断抽气:“主君大人,你听卑职把话说完——”
不料灼无咎并未让她得偿所愿,那冷淡的脸上泛出几分不解与厌恶:“你为了达成愿望都这么不择手段的么?”
李奉玉有些恼怒,那火辣辣的疼烧得她脑门直跳:“您这话是怎么说的,什么叫不择手段,我伤害别人了吗?”
灼无咎目闪寒光:“伤害自己难道就能心安理得?”
她心虚敛眉:“算是吧……”
无言的沉默,更衬得她伤手上的血刺目。
“本君允了,孤影随行。”
李奉玉低声谢过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身后的人终于拉下一张不动声色的脸,眉宇之间尽是心疼。
这么久以来,再次进到她的房间里,灼无咎只觉得物是人非,只见她正在笨拙地包扎创面。
那个笨样……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他在心里暗叹一口气坐到她的对面,任她百般推阻也硬是压着她的手臂帮她将手缠了起来。
“对不起,卑职方才过分了。”李奉玉低语一声,开始把话题转到南面是哪里这个问题上。
说起南面,她也是着实气恼:“卑职想了很多遍,小玫瑰真的没有告诉过我南面究竟是哪座城。她曾经说过她在南面等我,一年半载,三年五载都成,这说明他们计划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