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愧疚只是一闪而过。
“光口头道歉怎么能行?本君很多年都没受过这种气了,你倒是第一个敢给我甩脸子的,不过本君就喜欢你这心不藏私、有话就说、有错便认的性子,爽快。”
他一个翻身将她拢在身下,不知何时已扯了她里衣的系带,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得安慰安慰本君。”
李奉玉只觉得脸颊发热,伸臂攀住他的肩膀迎上了那迫切而又绵长的热吻。
半宿欢情,漫卷杨柳枝,叫人难得挣脱!
天色昏沉,李奉玉如常醒来便要去跑步练功,刚费力地裹上束胸便被帐内伸出的一只大手拉回榻边,她掀了帐子哄他:“乖,我要去练功了。”
灼无咎眯眼看她,面上似有疑惑:“难道是本君不够用功?你只睡了半夜居然还能起来练功,昨夜不是你求着本君说腰腿又酸又痛的么?难道这会儿不酸了?”
她皱眉撇嘴打开他在她胸前乱探的手:“油嘴滑舌!”
房内光线昏暗,但仍看得见他健硕的肩臂轮廓,李奉玉心内澎湃,忍不住又俯身亲了他一下:“谁说你不用功?我家相公最勤恳!”话毕一溜烟窜到屏风那边,三下五除二地套了一身短打便跑了出去。
灼无咎缩回被子里满足地笑了,一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早饭都已经摆上了侧厅的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