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灼无咎这鼻子也很灵嘛,她嘻嘻一笑:“就一壶!”
“那你这是——”
“酒肆有人打架,我看热闹嘛,那不得躲起来看,就沾了灰嘛。”她拿过掸子自己扫扫身上的灰,心里略微有点虚。
灼无咎瞥她一眼似是警告,面上却云淡风轻地揭她的伤疤:“不知道是谁见着打架去看热闹被捅了一刀,连命都送给本君了。本君记得你好像保证过不乱看热闹的,今日犯了错,是不是该罚一下?”
月流魄他们突然开始撤退,只留下李奉玉与灼无咎二人在房中,她刚抬脚便见灼无咎「嗖」地起身一把揪住了她的后领子:“你还想跑?”
“没有啊,我只是踩到下摆没站稳,多谢主君大人拎住了我。”她讨好地对他笑,但灼无咎对这张混血脸无感,仍黑着脸训她。
“想喝酒回去喝,有人陪着也行。你不许一个人喝,这么笨的人,喝醉了让人家卖掉都不知道。”
灼无咎松了她的领子,从她腰间把自己的荷包取回来:“就不能让你身上有钱,一出去就闯祸。”
李奉玉无语,瞧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爹呢,老古板。
话说回来,自打灼无咎悄悄地带李奉玉去写了婚书后,阿倦眼见着情绪不好。
李奉玉特意将灼无咎撵回去睡,可阿倦再也不愿意窝在她的枕边睡了,李奉玉心里也蛮失落,觉得自己就像那种没和孩子商量就再婚了的不合格家长。
夜里,李奉玉看着空空的枕边有点伤感,从前那个青色的绒球总是会在睡前和她叽叽喳喳地聊好久,开心了还会扑着拱拱她,这下她肯定伤了阿倦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