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喜,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可要寻个夫婿?”淳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面镜子来仔细理一理垂在鬓边的两缕头发。嗯,是个精致的男孩子。
芳喜清清嗓子撞了淳华一肩膀:“你管得着吗?”说罢曳着裙摆走了。
灼无咎怀里揣着同心结与婚书,拦着李奉玉的腰莫名舒畅。
“阿奉,在想什么呢?”这小腰太细了,应该长点肉,摸着软软的才舒服。
李奉玉眼神飘忽:“主君大人,典仪司的二位掌使是什么族啊?”
“本君以为你该问问咱们回去后,是你搬到我的屋子里去,还是我搬到你的屋子里去。”灼无咎有些不开心,这死丫头总是在该机灵的时候给你绕圈子。
他耐着心答她:“淳华是练鹊,芳喜是喜鹊。怎么?本君瞧着你挺馋他们的,难不成你还真的荤素不忌?”
李奉玉恍然大悟:“难怪淳华大人那么美,原来是练鹊啊。好一个顾影自怜的美人,美人谁不喜欢看啊?芳喜多美啊,我瞧着她跟淳华大人蛮登对呢,俊男俏女。”
腰上的手似乎发劲儿了,她顿一顿立马转换话题:“无咎哥哥生气啦?别生气嘛,我也就是看看。论说馋么,我自然只馋主君大人一个。”
灼无咎忍不住嘴角上翘,口中却十分正经地答之:“这么馋,回去就给夫人吃个够。”
她以手肘戳他的腰:“这种话你说着就不会脸红吗?这可不符合你高冷孤傲的人设,我要退货。”
“压箱货出了还能让你退?你做梦吧。”
“谁?”李奉玉吓一跳,这谁在说话,怎么光听声不见人呢?这还是个生人!
他们的坐骑突然甩了甩油黑发亮的鬃毛:“夫人,是我在说话。”
李奉玉「噌」的红了脸,那方才他们说的话……连马都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