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武好奇得很:“邪火再旺也不至于分不清场合。成林今日分明已经失了理智,与那路边交合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野狗:你特么礼貌吗?
月流魄轻咳一声:“就是问这话差点累死我。成林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一见到如玉那女人就失了心智,满心满眼地只想与她交欢。今日见了奉玉,那种心思更加旺盛。”
咦,恶心。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成林每次都是带着信报与那女人私会的。”
众人心惊,这是个圈套,中计的怕不止成林一个。
这到底是什么人的手笔?
与奉玉相熟,却又以如此下作的手段侮辱她,难道是云千叠那个致力于给君上找不痛快的死变态?
南面的女杀也很熟悉奉玉,盗取信报倒更像他们的作为。
不论是谁,他们都在挑衅君上。
因着这桩恶心事儿,李奉玉饭都没吃几口,洗澡的时候差点呛水,练字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写错了好几个。
灼无咎推门进来直接坐到她身后将她环在怀中:“怎么了,一脸不开心。还在为下午的事难受呢?”
她写完最后几个字收了笔纸怏怏地靠着他:“被人算计的感觉能好么,更何况还是这种桃色事端。如果那个女人在外面光天化日地勾引男人,岂不是坏了我的名声?这也是在羞辱主君大人,可恶。”
灼无咎微微一笑,他见的脏事更多,这算什么?
可恨的是有的人他杀不了,但今日欺辱李奉玉的人,他随时都可杀。
他搂着怀里的人柔声劝她:“不要为这些宵小贼人乱了心绪,本君可不想你为了别人伤神伤心。”嘴里说着话,手上却不安分地四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