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无咎偏头:“不好,本君昨夜都在想着你的册封礼该如何办。”
她扳过他的头继续亲他:“无咎哥哥,哥哥!”她一边叫哥哥一边贴着他的胸膛如猫咪那般蹭来蹭去,突然激起他一腔火来。
灼无咎仍绷着脸,可那火却如破土的新芽一般疯狂生长,那丫头还在他耳边一迭声地叫哥哥,叫的他心如擂鼓,恨不能立即就吃了她。
李奉玉有些不解,是她撒娇的方式不对吗?
这已经是她能做的极限了,从前她都是以撒泼来解决问题的,不如撒个泼试试?
“你连亲人都不会么?”
李奉玉刚刚做好撒泼的准备却听见灼无咎叫她:“你既不想做君后的话,本君也不勉强。君后的位置就这样空着也好,你几时愿意就几时立,但是,你该叫本君什么?”
灼无咎突然伸手托着她的下巴吻进她口中,唇舌痴缠,旋即松一口气咬她的耳垂:“娘子也该像为夫亲你这般亲我。为夫虽然喜欢听你叫无咎哥哥,但更想听你叫相公。”
相公?
李奉玉微微皱眉,好难为情啊。
叫相公,叫夫君,怎么都觉得像是在角色扮演一样,叫不出口啊。
灼无咎突然掐她的腰,一只手悄悄地解她的腰带,她猛然摁住那只手一声娇喝:“相公,住手!现在是白天,你……你控制着点,叫人撞见了我还要不要脸?”
“好听,再叫一声。”两只手还在那儿抓来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