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你哪里受伤了吗?”灼无咎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血渍。
“你、你闭嘴,不要再问这么蠢的问题了……唔,唔,我……”
最后一点烛火燃尽了。
晨光微熹,李奉玉周身酸痛,手脚并用地从灼无咎怀中钻出来,刚伸手摸到一件小衣就被他拉了回去,这人闭着眼嘟哝道:“手感真好!”
李奉玉:怎么回事?我那个清冷孤傲禁欲的孔雀大人哪里去了,你这浪鸡是谁?
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一个正气凛然的大老爷们儿怎么突然间如此孟浪?
她推推他的胸膛哄他:“你累了大半夜先躺着嘛。我再不起就晚了,不然练功和做饭都跟不上。”
灼无咎突然翻身将她拢在身下低首凑到她耳边:“本君屡次为你破戒,他们又不是瞎子,我看谁敢来叫你起床做饭!至于练功么,白天那么长时间补上就是。本君做你陪练,如何?”
……
天都大亮了。
李奉玉一推门瞧着阿倦和那四位整整齐齐地站在外面不由得脸红,回身剜了他一眼:“你看,都说了我会尴尬的嘛。”
孰料灼无咎面不改色答之:“那下次我宿在你房中便是!”
李奉玉:您老知道脸为何物么?
四大护法:君上开个荤莫不是把魂儿给弄丢了?
唯有阿倦迫不及待地扑到李奉玉身上开心问道:“娘亲,君上是不是给你送弟弟妹妹啦,送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