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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无咎嫌弃自己的房间晦气,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李奉玉的房间,侍女们也极有眼色,无人使唤绝不靠近。
一连三天,云千叠都没有出现。
李奉玉一边拨弄炭盆,一边暗暗观察灼无咎的脸色,发现他似乎在想什么事情,靠在凭几上静静的没有神情。
她壮着胆子问道:“主君大人,云千叠为什么叫你阿清?”
灼无咎转身看她,突然伸臂将她拉近身边坐着:“奉玉想问什么便问,不用琢磨本君的脸色,本君能告知你的必然不会骗你。”
她将火钳子放回炭盆旁边反握住了他的手:“我与主君大人如今也算两情相悦,但即便如此,守着一点分寸总是没错的吧?有些事情实在是很糟糕的回忆,不想说也在情理之中。”
“本君愿意同你讲。”灼无咎扯过氅衣将她盖了起来。
“本君名清。”那好像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李奉玉好奇:“那为何如今都不叫了?因为你的身份么?”
突然又不想讲了,灼无咎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你怎么有这么多为什么?”
李奉玉:明明只问了两个为什么,这也叫多?
男人真善变,刚才还说愿意讲的。
真是无语,想同你说话的时候十万个为什么都觉得有趣,不想回答的时候你出声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