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无咎仔细地为她系好带子,见那些雪片落在她乌黑的头发上煞是动人,心里竟莫名地又想起了白兔出笼那回事儿,嗓子直觉发紧。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门走在小道上,一玄一白甚是相称。

李奉玉跟在后面絮絮叨叨。

“主君大人,您把我当妹妹也成,只是您这年纪真是让人尴尬呢。我怎么叫您呢?”

“我二十八岁在我们那边都是成熟的姐姐,在你们这儿竟然算个小孩子。”

“我叫您……灼老祖?”

“灼爷爷?”

“灼叔叔?”

“灼大哥?”

「砰」地一下突然撞上了他挺括的后背,她捂着额头叽里咕噜地抱怨:“主君大人您怎么突然停下了呢,这样不好,您铜皮铁骨的,我凡胎肉身哪里经得起碰。”

灼无咎突然伸手将她拽到胸前,一只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在她面颊上抚了两下,一双眼睛似乎快要钉在她的脸上,一丝愠怒悄然流淌开来:“你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本君么?”

李奉玉双手抵在他胸前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眸中的暧昧与期待,却仍嬉皮笑脸地说道:“知道呀,我该叫你哥哥。哥哥,我是你的小弟呀!”

那只抚在她脸颊上的手突然一怔,随即伸到她的脑后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头让她退后不得。

灼无咎低头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她的唇:“你该叫本君什么?”

她涨红了脸嗫嚅起来:“主君大人,我、我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