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玉一把揪住了他的鬃毛:“你有种再说一遍?”
张三突然哈哈大笑:“老子知道了,你们还是假把式呢!哎呦,真是有意思,君上不会是不行吧?”
……
李奉玉已经沉默好半天了,张三突然觉得他是不是有些过分,那女人此刻正烦心呢他还在边上看笑话是不是太无耻了。
“我说玉玉,你这就是庸人自扰。君上的毒早晚会散,到时候不就一切回归正常了么。你焦心什么。”张三觉得这根本不算事儿。
可是李奉玉不觉得如此,这几日灼无咎有些怪怪的,他对无尘的执念实在是太深,甚至有些病态,这是心理疾病啊。
从前倒是没有注意过,如今倒是看得清楚。
那她就陪着他当一把兄弟,好让他解一解心中的结吧。
午间她用自己屋后的灶蒸米饭,仍在先前的厨房里做菜,灼无咎突然进来劈头盖脸地训她:“你房后的灶上还烧着火,人却在这边守着,难道不怕把房子烧了?”
李奉玉手还浸在冷水里淘洗着切好的藕片,听闻此话岂止是关节疼,连脑仁儿都是疼的:“我放进去的都是短柴,没有一根超出灶膛。”她又不是不会烧火。
灼无咎突然拎着她的后领子把她拽了起来:“你不记得你烧过房子?”
李奉玉:我倒是想记得,关键那不是我烧的啊。
她无奈地擦擦手:“好了我晓得了,我现在就去看一看灶!”
灼无咎竟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不是本君一定要凶你,实在是你太粗心了。从前我们兄弟流浪在外的时候多么渴望有一间自己的房子,最起码可以遮风挡雨。火是很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