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请假回乡之前二人还吵过一次,阿澄很生气,气她装聋作哑。
气就气吧,以后也气不着了,各自安好吧。
许多记忆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晃荡,她不觉间已流了许多眼泪,鬓边的头发都被打湿成绺。
这幅凄凄惨惨的模样就径直落在了进门的灼无咎眼中,他拿着那瓶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觉得撞破了她的脆弱有些不礼貌,那丫头一向要强,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却是个十足的打碎了牙往肚里咽的小顽固。
这会儿背着人偷哭让人瞧见了,心里不定怎么恼他呢。
不料她抹了一把脸十分平静地叫他:“主君大人,我现在病了,难受的紧。您要是央我干活儿那我只能先欠着。”
见她不尴尬,他便过来坐在她榻边低声道:“本君又不瞎,能瞧得出你身子不痛快。”
李奉玉耳朵嗡嗡没听真着,只默默地躺着不答话。
房门突然关了且插上了门栓,她扭脸看过去满是不解:“主君大人你关门作甚?”
这人突然俯身搂住了她的身子,轻轻把她翻过来趴在榻上,一边掀起了她的衣裳:“自然是给你上药,你这么瘫着院里好多活儿没人干,本君书房里的公文又堆乱了,等你去整理。”
凉凉的药抹在腰上,一只手附在上面半天没动。
她忍着脖子痛扭身看他:“主君大人怎么不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