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现在醉意上头,身体不听脑袋使唤,所以你不能跟一个控制不住自己的人讲道理。”
灼无咎:“……”
她一边往回走一边啰嗦:“主君大人我跟你讲,酿造酒喝不醉人,想醉估计得喝一缸才行,我哪儿有那么大肚子?所以我现在就是点醉意而已,你别老说我醉了,这样显得我很没用。”
李奉玉都走不了直线了还在那儿咧咧:“主君大人你是没喝过我们那儿的高度蒸馏酒,我告你说,就你这样的,一杯倒!”
灼无咎无奈,又来了!
“看样子你很能喝?”
她摆摆手:“嗯,不行,这个我得承认我不行。我上桌都没吃过鱼,更别说喝汤了。那个谁,那个谁来着,他行,他不但能喝汤,还能把我送回家呢!”
他支棱起耳朵来:“谁?”
李奉玉一撇嘴:“你管谁呢,你又不认得!”
灼无咎来不及思考总送她回家的人是谁,便见她又翻墙进去了,只好跟在她身后由她胡闹,明日让英武把她偷的鸡再送回来便是。
“李奉玉,你真要偷吗?”
“嘘!别出声,我们在偷东西呢,一出声就被人抓到了,那多丢人。”她伸出食指压在嘴唇上警告他。
他仍在她后面碎碎念:“你干嘛要偷鸡,本君真是不能理解,你在想什么!”
李奉玉咬牙切齿起来:“当然是因为我饿,我要吃肉。我问过流欢姐姐,她说过饲养的动物多半未开灵智,都是供人吃的。所以,我要吃肉!”
灼无咎不死心,想要继续劝阻:“你不能吃鸡,鸡与本君是同族,你这是逼本君手足相残,这简直是道德沦丧!”
“道德?什么东西,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