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玉满大街瞅了一圈:“这街上有人穿的料子是那什么鲛绡鲮纱吗?”

英武摇摇头:“鲮纱、鲛绡是以鲛鳞所织,鲛绡略厚多做衣衫,鲮纱轻薄多做女裙。这料子在日光下如水波流缓,行动之间仿若披着一身春水;在月光下如繁星点水,璨如星子,一般人可穿不起。”

临近中午,几个人随意用了些饭,李奉玉有些心急,这完全没有头绪啊。

“走吧,去临汐庄。”灼无咎已换了方向抬腿就走。

疏星云将饭后发困的阿倦放进乾坤袋中:“鲛绡鲮纱要在水中织造,临汐庄在海岸边上,潮气有点大,阿倦还是不要出来的好。”

临汐庄说是一个布庄,其实只出产鲮纱鲛绡,依着以往那有市无价的情形,正常情况下是绝无现货,甚至预定都到三两年之后了,毕竟鲛鳞难得。

可此次一进门,几个人心里不约而同地「咯噔」一下,果不其然,居然还有现货!

李奉玉心里已经联想了五十集电视连续剧,幕后黑手为了制造鲮纱鲛绡竟劫杀鲛人取鳞,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鲛人版沙图什悲剧啊。

掌柜见灼无咎气度不凡立马上来招待:“公子看中哪种纹样了,立可带走。”

疏星云顺手指了一匹放在最外面的鲮纱:“这个纹样价值几何?”

掌柜立马将那匹鲮纱呈到他们面前:“公子眼光甚好,这是新出的纹样,一尺十万金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