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打hpv疫苗呢,怎么能和这帮臭男人共用一个池子!
月流魄嫣然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傻丫头,这不是普通的温泉,有灵气净化的。”
李奉玉这才放心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干净,裹着流魄君的寝衣回到屋子里去,却想起来那榻上压根儿没有被褥。
呵,到底是一窝禽兽,连铺盖都不舍得给我,没人性!唔,流魄姐姐除外。
她强打着精神卸了隐形,草草地换了一件背心和短裤,凑合着躺上床板将寝衣盖在身上。夜间凉风习习,疲乏至极的她很快睡去,却不知何时已将寝衣扫去一边。
灼无咎站在榻边细细地打量着李奉玉,这丫头睡觉板正笔直,还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看起来怎么那么诡异?
盯了半晌,不由得暗骂自己一声登徒子,走时却重新为她盖上了寝衣。
李奉玉,你究竟是谁?
次日,李奉玉在天蒙蒙亮时肚子的「咕噜」声中醒来,浑身腰酸背疼,仍坚持着去湖边把昨日换下来的脏衣服洗了洗,回去后却有些犯难,犹豫半天还是将自己的衣裳晾到了后院的绳子上,内衣搭在衬衫里,好是尴尬。
前院里叮叮咣咣的动静不小,想必是他们在做早饭。她晾好衣服回屋换上一件短袖t恤,穿了条工装长裤,照顾照顾这帮老古董吧,要是穿短裤裙子岂不是要被浸猪笼。
她一路欢欣地摸到了用饭的侧厅,却见他们已经在收拾碗筷,顿时怔住:“你们吃过了?”扫视一圈发现流魄君不在。
英武乐呵呵地点头:“嗯,吃过了。你呢?”
李奉玉气不打一处来,吃个锤子!我一个生人才到此地,我去哪里吃饭?
越想越委屈,竟「哇」的一声嚎哭起来:“人家昨天饿着肚子干活干到夜里,你们不叫我吃饭。今天还不叫我吃饭,明明知道我是凡人不吃饭会饿死,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