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开了门沐延便反客为主的率先开了暖气,利落地脱了大衣随手丢在了沙发上。
宋迟惊呆了。
之前的沐井然有序延去了哪里?
他这么急不可耐地吗?
宋迟抓握着长外套的衣领,
脱,亦或是不脱,这是一个问题。
她拢紧了衣领,狗腿得捡起沐延的大衣,帮他理理整齐挂好。
等她出来时却听到了从主卧卫生间传来的涓涓水流声。
现在悄悄跑还来得及吗?
她还没有行动,里面传来了沐延不耐烦的声音:“过来。”
催,催什么催?
横竖躲不过,那不如她自己脱。
她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质感上佳的缎面衬衫,她一边走一边解着纽扣,踏进卫生间的时候,衬衣的纽扣已经解了一多半,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春光乍泄。
她傻眼地看着正搓着肥皂洗手的沐延,他全身穿戴整齐,正儿八经地在洗手。
沐延冲洗好手,微微一转头,宋迟的纽扣解了只剩最后两颗,光洁的肌肤裸露在外,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喉结不可自制的动了动。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幅景象,但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沉沦了,目光移不开眼,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
宋迟后退了一小步。
他迈着步子向前,也就几个跨步便轻而易举地捉住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