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纸条,已经在她的脸上贴了十几张了,密密麻麻的。
而画意的脸上也同样如此。
倒是林无澜的脸上只贴了三张小纸条。
一张小纸条贴在额头,上面写着:天下第一傻。
另外两张各贴在左右脸颊。
左脸颊贴着纸条的内容为「我和傻子比谁傻,我赢了」。
右脸颊贴着纸条的内容为「猪和我说话,我听懂了」。
“来来来,诗情洗牌。”林无澜一边给画意贴纸条,一边说。
诗情透过纸条的空隙,幽怨地道:“夫人,我都快看不见了。”
“这不还是能看见么。你加油些,兴许再过两轮你就真看不见了!”林无澜笑道,“你要是不想贴也行,跑出门去大叫一声「我是傻子,我是大傻子」也算过关。”
诗情的嘴角一抽,无奈拾了牌,开始洗牌。
好在,这么多轮下来,她洗牌的动作倒也极为娴熟了,不用看,也能将牌叠得整整齐齐。
她将整好的牌往桌中央一放,说道:“夫人,该找大将军与你玩。”
“大将军日理万机,哪有空玩牌?”林无澜将桌中央的牌一分为二,抓了第一张牌。
“你不叫,如何知道大将军没空?”画意僵着脸说。
脸上贴的纸条太多,她不敢说太多话,也不敢随心所欲地说。
三人定过规矩,纸条掉下来,要双倍地贴回去。
林无澜睨向画意,淡然地喝了一口花茶。
咕咚一声,叫诗情和画意极为羡慕。
诗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脸耷拉地越发明显了。
“他要是来,我便叫他打牌。”
“夫人,叫大将军打牌太没难度了,你得叫大将军与你滚床单。”画意冷不伶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