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南帝催促道。

“您叫臣……怎么做？”南安问，脸上流露出些许倦意。

“朕叫你证明，你却问朕？你便是这样怠慢？”南帝反问。

南安欲言又止，终究是说不出话来。

他静静地跪在殿中。

南帝坐在椅子上，盯着南安看。

看了好一阵，他忽然起身，快步走到南安的身边，踢向南安的胸口。

“你和她一样，从来不将朕放在眼里。你甚至不屑和朕说话！你混账！”

南帝说着，又踢向南安的胸口。

“你天生长着反骨，总有一天，朕会将你的反骨敲碎！”

南帝再踢一脚，眼里带着疯狂。

一下，两下……

直到南安的嘴角逸出血来。

南帝看到血，恍然想起来，南安需要好好调养。如果继续失血，继续过于劳累，怕是会活不长。

他忽地停了下来。

心中的愤怒消散了大半。

“你为什么不躲？”南帝问。

“臣要是躲了，便要多挑战一次极限。”南安回道。

他跪得笔直，不曾倒下。

神色还是冷冷清清的，说话的声音也依旧清浅。

南帝一噎，面上带了些许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