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灯光正好打在他们头顶，夏野的脸变得温柔了很多。

他面对面牵着蒋冬添的手，“小添，有些话，我想现在和你说。”

蒋冬添不明所以，“什么话啊？”

话音刚落，夏野就单膝跪在了他面前，蒋冬添瞪大了眼睛，简直猝不及防。

“小添，”夏野说，“其实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要跟你说，说对不起，说谢谢你，好多好多。”

“也许你都已经听腻了，但我还是要说，”他抬头看着蒋冬添，眼睛里是不灭的真挚，“谢谢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谢谢你能再次接受我。”

“以前，是我不该，不该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去招惹你，我，我那时候像没长脑子一样！但是，我每次让你帮我捡篮球回来，就是想近距离看看你的。也许就是你一次次的过来，然后我就忘不掉你了，但当时我都没想通是因为什么。那时候真是太笨了……”

他说的语无伦次，蒋冬添就看着他，这时的夏野完全不像个二十七岁的男人，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

“就是因为我太笨了，才错过你这么多年，小添，你能再答应和我在一起我真的太高兴了。”

“我想，我们以后也一起过，永远在一起的那种。”

“我们生活在一起，我每天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有事儿我们一起商量，算了，不商量也行，反正我听你的。”

“夏野。”蒋冬添叫了声他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

“你等等，”夏野打断他，“我还没说完。”

“我们像很多幸福的家庭一样，朝夕忙碌，夜晚相伴，不过你不用忙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我养你。”

“原本这些话是要等过年那天和你说的，但是今天我突然就忍不了了，我特别想和你说，想告诉你。”

说着，他一只手从西装暗袋里拿出个东西，蒋冬添定睛看着，夏野缓缓将东西套在他手上，“这是你回国前留在我车上的。”

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蒋冬添仍旧清晰的记得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