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多巩固一遍知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蒋冬添仍记得之前看这几本书的那种深深的费力感，他有些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然后指着自己办公桌上的一摞要派发的单子，“那个，我现在可能没空，就算了吧。”

程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脸上出现了一丝犹疑，两相挣扎，蒋冬添就看着他，将近一分钟后程昱问他：“师弟，需要我帮忙吗？”

问的是蒋冬添需不需要他帮忙上传单子。

蒋冬添可以从他那长达一分钟静默犹疑的时间里看出他在问或不问、帮师弟的忙还是自己看书之间苦苦挣扎，然后选择了前者。

突然觉得师兄也挺不容易的，蒋冬添就说：“谢谢师兄，不过不用了，”轻瞟了一眼比平时多出一倍的单子，昧着良心，“这次的单子，不多，我自己就行。”

“这样啊，”蒋冬添明显看见程昱松了口气，“那好吧，我就继续看书。”

蒋冬添：“……好。”

于是一个下午的时间，蒋冬添都在上传单子，程昱在看不见的另一边开心的看书。

晚上下班，蒋冬添从办公桌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背包背上，然后给夏野发了消息说自己先走了。

到楼下。

蒋冬添紧了紧背包带子，叫了声走在前面的程昱，“师兄，你先回去吧。”

程昱转过头来，“？”

蒋冬添：“我还有些事……”

程昱：“要我和你一起吗，大晚上怪不安全的。”

“不用了。”蒋冬添连连摆手，“没事儿。”

程昱想了想：“那好吧。”他想的是，万一蒋冬添是和老板去约会呢，那他跟着去了多尴尬，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