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明正大的谈论储位之争,冯尚书紧皱眉头,他忽然发觉,好像从来没有看透过眼前的女儿,尽管他私下里查了很多次,“:放肆!储位之争乃皇帝的事情,你个妇道人家竟敢堂而皇之讨论这事?你不想要脑袋,为父还想要呢!滚!”
一声怒喝,对朱念儿丝毫不管用。
她转身踏入门槛站定,头也不回淡笑,“父亲,明日女儿希望能看见该看见的,如若不然……”后果自负。后面这四个字她没有说出来,但她知道冯尚书一定是懂。
如果他觉得背靠大山好乘凉,不愿意听从她的意见,那么也不能怪她心狠手辣。
毕竟,她又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朱念儿等了一整天,也没见冯尚书将所有的兵权归回,这也算是给的答案。
她叹气,到底是不能怪她了,“彩蝶,将东西露出去吧。”
陈冽还在的时候,总会私下里给她一些文件,是她自己要求的。将冯尚书的老底揭穿,本也没打算这么做,谁让她的好父亲不识好歹呢。
她眸低闪过狠厉。
不过几天的时间,关于冯尚书的事情一桩桩公布于众,闹到了皇帝那里,皇上怒急攻心,气的在朝廷上吐血,乱作一团,之后的消息都是朝廷上乱七八糟,朱念儿也不想听,觉得很是无趣。
那些大老爷们怎么做,跟她可没关系。
她一心只想搞垮冯尚书,从而给陈冽折腾点时间。
事实说明她作对了,所有关于陈冽的做的乱事,全部被澄清,他也就随之给放了出来,胡渣茂密的扎人,只看起来憔悴,那眼神神采奕奕,见到她就是抱起来用那下巴磨她的额头。
“扎。”她轻声道,“进去换个衣服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