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房钱?”老妇人神情有所松动,只要进去她就有百八十种办法撵走这三人。

“不多,一个月一两就成。”

老妇人险些没站住,还是儿子扶的稳才没倒地,手颤颤巍巍指着朱念儿:“你个霸占他人房产的恶妇!竟这般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的是你,哦对了,纠缠的也是你们,不是我。”从始至终一直都不是她,她原本还打算和两个娃去镇里瞧一瞧那宅子的美景,舒缓一下俩娃即将迎接考试的焦虑心情,谁曾想竟遇上这档子事。

晦气!

“既然如此,咱也无话可谈!”她眼神瞥向她后面的诸位,那群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什,各种的敲锣打鼓,诉讼衷肠。

上官府也需要费用,也不是他们不肯去,着实太贵。

朱念儿翻了个白眼,关门大吉。

反正他们也闹腾不了多长时间。

很多人都这么说,里正见人也散了,最终叹了口气也回去了,他可没时间耗在这里,家里还堆积着许多事情待处理呢。

谁也不知,这群人能那么坚挺,竟然到晚上仍然继续,跟闹魂儿似的,哭的凄惨,有的人坚持到第三天就受不了了,跑到朱念儿这里诉苦,说他男人还要上班,如此这般那般这般那般,最终就是想让她同意。

有一就有二,有了二就会有无数。

村里很多人都受不了来劝阻朱念儿松口,他们也是劝过那群人的,不管用,他们油盐不进,为了这房使用了浑身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