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朱念儿直直盯着陈冽,总觉得他在闪躲自己的眼神,似有什么瞒着自己:“你真的不知道么?”
他眸光微闪,抬眸望着她:“我为什么要知道?”
她蹙眉,“那,江花呢?”
“不知道。”陈冽神色不悦,“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两个孩子已经上学堂了,你……”
“娘。”
“娘……”
“你们怎么回来了?”陈冽转头,发现盼安脸上还存留着泪痕,走过去,“怎么回事?谁干的?!”
“学堂里好多人骂我和哥哥是野种,还侮辱娘亲,我一时气不过前去理论,结果扭打了起来,夫子过来却指责我和哥哥,说我们没资格入学堂……”越说越委屈,盼安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眼泪。
青筋暴起,他紧珉唇瓣。
“这群王八蛋!”
这是她头一次听见陈冽爆粗口。
“哎呀将军夫人,俺都跟您说类,您怎么还执迷不悟?她就是个心思深沉且不详的人,那会成日里勾搭您夫君,您怎么还上赶着……”
‘啪’
“她怎么样轮不到你来糟践!”
随后便看到冯姚气呼呼的掀帘进来,坐她旁边,“念儿,你这村里人怎么都是这般落井下石之人?真真是气坏我了!”气的她现在还想让丫鬟再扇一巴掌才过瘾。
“……你?!”
朱念儿身子抖了两下,上回不还骂她的么?怎么这回说变脸就变脸了?
冯姚见此连忙摆手:“念儿我不是来找茬的,回去后田苗那混账小子已经跟我讲清楚了,那一堆是给你的谢礼,聘书是要送与我家的,结果小厮整错了,这才闹了一出的笑话。”
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