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如果说这次的暗杀是个意外,现在你们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你说是不是我对你们太仁慈了。”有些无可奈何,平王只好将矛盾转移。
如果可以,躺在地上的苏文希望大家能一直无视他。
他哆嗦着两根面条似的腿,颤颤巍巍的捂着,小脸苍白:“是属下的错,属下下去一定领罚”
别说这一旁的黑衣人,连平王这个素日以冰冷示人的主子都看不下去,为苏文感到蛋疼啊。
只听他道:“领罚就不必了,看好陈姑娘,府里人多嘴杂,难免会误伤她。”
苏嬷嬷是从下人口中知道陈氏跑去大闹书房,还伤了侍卫长苏文。
她当时就拍腿大叫道:“我就知道这妮子野,没想到她脑子还是个蠢的,不要命的东西。”
于是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往陈氏房中去,边走还边想着要怎么,打醒打老实陈氏这个硬骨头。
刚走到门口,就见两个拿刀的侍卫,石柱般伫立。
她的怒气被侍卫的面无表情和他们怀中冷气森森的刀冲散了大半。
她是平王府的老人,知道的比普通下人要多,不是所有侍卫,都能配备刀剑,大周朝对兵器管制很严,能够公然在王府持剑的,只能是王爷的暗卫。
苏嬷嬷,暗碎一口,这个女人是动不了了。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外面苏嬷嬷心里憋屈,里面陈氏的心同样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