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相公在那里?我的孩子在那里?”她一眼就看出这座宅子主人品级必然尊贵无比,但她并没有被眼前的繁华迷眼。
虽然她并没有听清巷里那玄疱锦服男子和李青的谈话,可见到眼前情景,她大概猜到一二。李青那个傻子,荣华富贵,从来不是她所求。
不能急,不能急,也许是她猜错了。只要见到那玄疱男子,一切的问题就有答案。
“我要见你家主子”毕竟做了十几年的主子,她不假辞色的向两个丫鬟施压。
小丫鬟们,支支吾吾你推我躲的半天
不说话,陈氏怒气冲冲的扫过桌上的杯碗:“你们都聋了,我说,我要见你们家主子。”
“姑娘好大的气性啊,这诺大的平王府除了平王殿下,敢这么发脾气的老奴我还没见过。”宝蓝色绸衣,花白头发上穿插着晃眼的金钗头凤。
这位自称奴婢的老太太没有半分为奴的怯懦,目光炯炯,像一把锃亮的尖刀,从上到下审视着陈氏。
几个小丫鬟,一见到她,立马吓到跪地求罪。
“没用的东西,叫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自己去嬷嬷那里领罪”她骂的是小丫鬟,眼睛却不离陈氏。
“好呀,这就是你们平王府的代客之礼。平王府又如何,平王就能知恩不报,见利忘义吗?”陈氏毫不示弱,直视苏嬷嬷刀子般的眼神。如果说苏嬷嬷是防守领地的野豹,那陈氏就是一匹孤身不要命的母狼。
这个女人不好惹,绕是在后宅打拼多年,苏嬷嬷都没见过如此的女人。可是她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她示弱:“救命恩情,王爷自当会报,只是姑娘可以不要报恩报着就要以身相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