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怎么没听过。我只知道御史台刘大人对他很感兴趣,你可有向他道谢。”薛尚书道。
“还没有,这月以来京城众医馆忙碌,我就没去打扰。想着年后为他备上一份重礼。”薛齐道。
“既然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就不说了。” 他很是相信长子,从小到大长子都没让他操过什么心,不像幼儿,年少从医,常年累月和师傅奔波在外,他与夫人日日担忧。
薛邵瘪嘴,又要谈及什么人情世故和朝堂政事,他最厌倦这些了。
中午东街集市上行人稀疏,一些卖完菜的菜农挑担提筐,往城外方向走,希望早点赶到家,将收获的喜悦与家人分享。
“让开,让开————”马蹄声由远及近,还有一个男声慌乱叫唤,街道原本舒适缓和的节奏被打乱。
舒武拼命拉着缰绳,手臂青筋尽起,却还是没能控制住发狂的马,看到车前挑担的老妇人,他暗道不好,眼睛一闭,仿佛不想看到血肉模糊的惨状。
“碰——”发狂的马撕叫一声,舒武与马车齐倒地。
没有听到老妇人的惨叫,自己倒地痛摔,舒五并未气恼,反倒松了口气,没出人命就好,否则张先生非得骂死他。
他抬头就见一白衣男子压在马身上,马儿口吐鲜血,一定是伤了脏腑。大惊,这男子好大的力气,发狂的马力道足有几百斤,他直接撞倒居然毫发无损。
“哎呦~”老妇人倒地挣扎要起,可疼痛难忍发出痛呼。
李青从马旁爬起忙阻止道“别动,躺好我,我是大夫。”
或许是李青的话或许是太疼,老妇人躺在地上静静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