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好好的?他说腿瘸站不起来的啊?”两只无辜的眼睛水汪汪的,叫唐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信。
“大哥哥?”
“不得胡言”
唐云摆手,站起来走了两圈,还不待他说话,夏晓扇砰砰砰三个响头,“哇,我明白了。广大人是为了点拨小民,不要继续犯错,奈何小民笨,刚刚才悟到这些,浪费了广大人一番苦心,还望大人赎罪。”
前后判若两人,却无伤大雅。
点拨别人,一次就点拨透的少之又少。唐云心想,要是真能醒悟,也算功德一件。
夏予白自己不想好死,对儿子还是有规划的。只不过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耳濡目染,圣人又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漆盒里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好到哪里去?
夜半,唐云溜进节度使府,果然瞧见夏予白的肮脏交易。
经过白天一事,足够打草惊蛇。自己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
夏予白拿出一颗镶了金边的扣子,扣子上刻着匕首的形状,不用看,是遂宁军的标志。
“但凭这个,我们掀不开什么浪花。”
另一个人拿出一沓信,上面写着皇帝的罪行,如何如何斩杀忠臣。
“这个……”
接着又叫其同伴下来,梁上飞下一人,照样黑衣黑裤黑面罩。
一刀,其同伴就应声倒地。夏予白刚想发作,只见他拿出一瓶水,清澈的很。从容不迫地倒进地上,肉眼可见人体消失,最终与霓华公主一样,只有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