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欺君之罪”
“?”唐云很快想明白,“那具木偶。”
于遮点头不语,忽然转过身来。他比唐云高不了多少,这么突然转身,气氛的压迫感却一分不少。内阁里的烛火仿佛失了明,明明那人尽在咫尺,就是照不明他的眼睛。唐云抬头不是,低头不是,就那么直接杵着与他对视。
“咳咳,臣冒犯,臣该死”唐云受不住,先低下了头。
“你,很像朕的一个好友。”
“啊?”于遮这狗东西还有好友?唐云舔了舔嘴唇,“是谁啊?”
“他去天上做神仙了。”说着一手将藏在暗处的木偶推了出来。
“陛下,臣……”
“不用害怕,朕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唐云此时作为广君云只能呆呆站在一旁听那人口中如何述说自己。奇怪的是,没一句好话竟然能惹得他一身伤感。
他说他们是如何如何好过,每次遇见危险都是他挡在前面;他说他们如何如何错过,就一次错过。
说到最后,俩人都安静了。
唐云鬼使神差地靠近了那人几分,那人没有动,没有躲。
“啪”于遮袖子一挥,密阁里的灯也都灭了。很黑很黑。
唐云直觉得如果再这样,自己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为与男人拉扯不清而被卸除仙根的人。他想动,想逃,心里却又有些舍不得,
说不清道不明的舍不得。
于遮靠近,唐云疯狂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