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是做生意的,有成本管着,你要偶尔拿一次就算了,可三天两头过来拿,就有点过分了。”
江书婉就是打算今天要好好治治张金花,前几次都委婉的和她讲过来,她不听,反而变本加厉。
张金花是谁,脸皮厚,嘴利索,农村妇女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哪一样都是信手拈来。
“哎呦,江书婉你怎么能怎么狠心呢,你侄子就想吃点米糕,我就拿两块,你就问我要钱,大宝他们还喊你三婶,你怎么当三婶的。”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事情闹大,江书婉要面子就不会问她要钱了,而且也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看她以后还敢问自己要钱。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动静了,估计是一些没去上工的妇女们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
江书婉也不怕,宫里出来的,啥世面没见过,于是在自己大腿处用力一掐,瞬间梨花带雨,与张金花的鬼哭狼嚎行成鲜明的对比。
“大嫂,你怎么能怎么说呢,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次次蒸米糕,你都不会空手,还说我这个三婶狠心,我家有什么好吃的不是想着大宝他们,大嫂倒好,打着大宝要吃的旗号,拿着我的米糕回娘家孝顺父母,要知道婆婆都舍不得吃,说这些都是细米鸡蛋做出来的金贵,不知道大嫂哪来的脸,拿弟媳妇的东西回家孝顺父母。”
怀着孕人本来就容易累,再加上刚才连哭带说的,说了那么一大段话,现在真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江书婉家的院子门是敞开的,现在门口已经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人了,大家刚才也听出些头绪了,现在开始七嘴八舌了。
“张金花就是爱占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