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说完，转身就走。

右斯握紧双拳，大吼，“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那些人，会信仰你，是因为你体内的神虔！你给了他们容身之处，你成为了他们的依靠，他们迷恋你，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你体内的神虔！”

三思没理会像是被人揪出在挤满了人的电梯里放屁了一样恼羞成怒的右斯，她停顿了一下，酷酷地转身说了一句，“少安慰自己了。姑奶奶上辈子，成神，靠得是自己。”

右斯错愕震惊，之后便冷笑，“不可能。没有神虔，没人能做到。”

三思耸耸肩，摊开手，“但是姑奶奶就是做到了。”

右斯瞪大眼睛，一脸失恋了的神情。三思傲娇地“哼”了一声，没再理他，自行离去。

第七十三章 夜开始

长腿叔叔书店，半夜十二点。

店里光影昏暗，儒雅清朗的店长还没有下班，透过窗子，可以看到他俊朗的身影在光影中晃动。

只是那光影晃着晃着就变得诡异了，店长英俊的身影渐渐变成了女人的窈窕与婀娜。那女人穿着长长的曳地霓裳，臂弯间有好多条如纱如雾的披帛，头上戴着华丽又低调的流苏头饰……

她似乎正在敲鼓，一只手托着一面鼓，另一只手，慵懒地轻敲鼓面……

书店前，寂静的大街上，一片地面倏地发出幽光，接着青色的鬼火刷地一下子在那片幽光之中烧起来。之后，是两个人头从那火焰中升起，是阿堕仙和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