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淇尔挑挑拣拣的,也算是给他们都解决了疑惑,她道:“放心吧,这是我跟你们喻大哥的计划,你们就别操心了。”
怎么能不操心?天
下安危,匹夫有责,姜沅贺执着地表示自己要参与,被姜淇尔一记冷冷的目光瞪了回去。
小屁孩,想死也是要排队的好吗?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两天,喻听泉自那夜过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今夜就是月圆之夜了。
姜淇尔从下午,就独自一人起身,往罗酆山赶。这次倒不用怎么辨别方向啊认路啊,因为那座红色的山,就那么威严的耸立在北方。
雪下得很大,大到视线范围内,都看不清前况,好像是故意给姜淇尔的一个考验,又好像是在阻拦着,仿佛在说,你不要去送死。
昼短,夜长。依稀能判断出大概是傍晚时分,夜幕就没遮没拦地赤身出现,月圆得像个盘子,发着冷光的盘子,低低地,悬挂在树梢上。
雪已经停了,姜淇尔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她拢了拢大氅,终于来到了罗酆山底下。
这山路,可能将会是她走过的最后一段路程了。姜淇尔并无半点触景伤怀,悲天悯人的做作之派,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地爬到山顶。
还是那道威严到不可侵犯的大门,无情,冷峻,姜淇尔抬手一推,大门发出刺耳的石磨声,她闪神入殿。
祭台上的两个人同时将视线投来,神情皆是一震,满利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问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姜淇尔表情冷冷,扫过祭台上,发现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