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荟一口气讲完了两代人之间的恩恩怨怨,见姜淇尔抱着膝盖怔怔的发着呆,一言不发,感情的事她这个外人也不便多说什么,拿起一旁的碗,利落地走出门去。
姜淇尔脑袋空空,似乎睡迷糊了头,脑子都转不动丝毫,只是不断地重复回忆着喻听泉躺在竹屋时那张苍白的面孔。
结合梦境中玉磬的话,跟她自己猜的,内容基本都差不多,只是猜出来跟听别人亲口讲出来的,原来感受完全是不同的,像有刀子在剜着心,一刀一刀地在凌迟着。
海风荟出了房门,马康成坐在台阶上
等着,见她出来立马起身,指了指屋里询问着,海风荟摇了摇头,又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马康成舔了舔被寒风吹得干涩的嘴唇,双手负在背后,一脸的雄赳赳气昂昂:看我的吧!
海风荟摊手表示无所谓:你行你就上啊。
马康成大步步入屋里,姜淇尔还保留着刚才的姿势发呆,马康成假意清了清嗓子,姜淇尔抬头看了他一眼,算是给了反应,又低头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继续发呆。
马康成:“”
他觉得有些尴尬,走过去坐在原来海风荟坐过的凳子上,道:“那个,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一棵树呢。”
姜淇尔怔怔然,道:“什么?”
她反应过来之后有些哭笑不得,伸出食指指向自己,道:“你以为我是为情所伤?”
马康成:“不是吗?你看你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我好歹长你那么多岁,你以为我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