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愿意去深想,那是喻听泉的伤疤,姜淇尔总是下意识地去避开它。
原来那一段“不太想提及”的童年,就是这么度过的啊。
那些追杀鸣儿的人,想要置鸣儿
于死地的人,恐怕都是玉磬一手操控的吧?
玉磬看着金螭壁和婴儿融为一体,表情变得温柔极了,脸上满是期待,她喃喃自语:“苏醒吧,我的——帝主”
一句话如一道惊雷,当场劈向姜淇尔。
喻听泉见姜淇尔半晌都不吭一声,在她那只没受伤的手掌上,讨好的揉捏着,他迟疑了一下,事已至此了,有些苦涩地说道:“姜淇尔,我有些害怕了。”
害怕什么呢?害怕知道他的过去之后,也将他当成什么怪胎或洪水猛兽吗?
又或者说,是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害怕了吗?
姜淇尔终于抬起眼睛看他,相对无言,两个人都隐在黑暗之中,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了“轰”的一声动静,是有人打开了大门进来,一道黑色的身影鬼魅一般地闪到祭台,那张带着面具的半边脸上泛着阴森森的笑容,他低头看向婴儿,那个婴儿却倏地凭空消失在了祭台上。
满利转眼盯着玉磬,勾唇冷冷一笑,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原来,我就是这么来的啊。”
姜淇尔听到这话时错愕了一下,似有风吹起,渐渐地拨开了迷雾。
玉磬冷冷地回望回去,神情看起来并不认识满利,问道:“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