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利将手上的木棍扔进火堆里,忽然站起身子,置若罔闻一般,径直地又走到那块石头前,翻身躺了上去。
姜淇尔看着他干净利落的一套动作,更是一头雾水,她说错话了?还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这算怎么回事?满利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想说,还是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刚刚在外面,又经历了什么?
她低头看着怀中睡得酣甜的男孩,心中的谜团越堆越多。
鸣儿到底是什么身份,一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孤儿寡母,至于让一个父亲,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费尽心思地追杀?
想得越多越睡不着,同理的,睡不着的时候想得就会越多。
第二天姜淇尔就盯着两个大黑眼圈,无声地打着哈欠,一副精神萎靡,身体被掏空的模样。
这夜现在真不是她现在这个年龄能熬得起的。
她精神不好是因为没睡觉,喻听泉这个睡饱了觉的也同样状态不大好,姜
淇尔唤醒他的时候,他还是显得有些疲惫。
姜淇尔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身边没有一件事让她觉得顺心顺意。
众人整装待发,踏着薄薄的积雪健步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