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利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山谷里,谷的后方是一帘瀑布,挡住了他们的出路,满利施法冲开那瀑布,水帘从中间分开来,破出一个仅一人通过的口子。
他转过身来
,滔天的流水声中,声音落地有声,“我得在这边施法,你们先过。”
要不是有满利带路,他们真不知道这幕水帘后会藏着猫腻,都行到此处了,姜淇尔也只好选择相信,自告奋勇的要第一个冲过去。喻听泉拉住她的手,将她藏在自己的大氅中,搂着她身形一闪,两人直接穿过了水帘。
姜淇尔只觉得一眨眼的功夫,自己便重置在一个全新的环境中,耳边哗哗作响的水声也消失了,她回头一看,那帘瀑布还挂在那里,却仿佛只是一个水抹布,安静地不发出任何声音。
其他人见他们两人都安然无恙的过去了,也收了心中的猜疑,一个一个依次穿过。
他们穿过水帘,落到一块如镜面的水面上,脚微微一动,水面就泛起圈圈的涟漪,波光粼粼。
满利最后一个落下,双脚刚一沾地,分开的水帘又恢复如常,他对着姜淇尔道:“入梦令。”
姜淇尔闻言从怀里拿出那块余温的笺条,看向喻听泉,此时他正目光深沉地盯着一个方向。姜淇尔知道,那里就是梦境的界墙了。
她抬头对喻听泉和声道:“走吧。”
喻听泉低头,淡淡一笑,牵着姜淇尔就往那面界墙走去。
姜淇尔看不见那道界墙,却也感觉到身体忽然融入什么东西,软绵绵的,却像是绵里藏刀一样,身子陷在里面,被压迫到极致,好一会儿,这种感觉才消散开去,像是经历过一场
无形的争斗,从身体发出了疲惫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