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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听泉眼神灼热,笑道:“我这人最是简单不过了,心里只藏着一件事,不过”他顿了顿,一双桃花眼如一颗石子惊起一层层涟漪的深潭,“遇到你之后,心里的事就变成两件了。”

姜淇尔不在乎另外一件是什么,她想,这就足够了,喻听泉将她自始至终得放在心尖尖儿上,就已经

足够。

他忽然打挺起身,扣着姜淇尔的脑袋嘴唇便贴了上来,柔和缠绵,辗转不息,似乎要将她整个都揉进血肉里才肯罢休。

两个人带着这缱|绻不绝的依恋,一齐摔进温软的云床上,喻听泉的吻落在她的额上,眼睛,又一路辗转到唇间,卷着丁香小舌抵死地缠绵,姜淇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喷涌而出,如洪涛骇浪,波|波不休地撞击着心脏,很快地迷失在这片海域里。

衣襟散乱开来,酥|胸半露不露地坦然在外,喻听泉滚烫的呼吸落在胸口处,猛地烫得姜淇尔一惊,慌忙从情乱中拉回理智,抵住喻听泉的胸膛,咬着牙平整住自己的呼吸,“喻听泉,伤!伤!”

喻听泉拉开她的手,在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上咬了一口,沉声道:“荟姨都不操心,就你还傻乎乎的。”

海风荟什么时候不操心了?姜淇尔当是喻听泉在诓她,拉好衣襟,一脸的誓死不从,“少蒙我了!你不要命我还要脸呢!”

要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风流鬼的是喻听泉,背上千古骂名的就是自己了。

喻听泉失笑,颇有些流里流气道:“你以为落进我手中了,你还逃得掉么?”

姜淇尔不管不顾,“你要真想要用强的,那死的只能是我了!”

喻听泉怎么也没想到,这场“战争”最后是以辩论谁死谁生的话题结尾,可惜地叹了口气,低头替姜淇尔整理好零乱的衣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