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周国私自施蛊术乃是大罪,少女的父亲这下抓到了乌玛王的把柄了,肯定要好好勒索一番,这人实在是贪得无厌,完全没想着替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乌玛王岂是软柿子由着他拿捏,当夜立马派了死士杀人灭口,那老头也是命大,竟然能死里逃生,也不怕鱼死网破了,一纸状纸就将乌玛王跟乌玛王妃告上了公堂。”
黄俊泰愤愤道:“早把乌玛王告上公堂不就完了吗,贪得无厌,白白葬送了一家人的性命。”
这也可谓是大无语事件了,这可怜之人必然有可恨之处,这少女一家摊上这么个父亲,也实在是惨了。
姜淇尔侧头看向小皇帝,见他也是听得也是一脸的津津有味,仿佛说得是别人的父母一般,道:“那他弑|父杀|母,岂不是为民除害,是为正举了?”
向少华道:“现在这件事的矛盾点就在于,以上我叙述的这个故事,只是少女父亲的一面之词,那老头抱着自己女儿的尸体上了公堂,经仵作验证,确实是发现了蛊虫,少女一家确实也惨遭灭门,只是没有任何的直接证据证明,这一切就是乌玛
王所为。”
黄俊泰问道:“那就是说,死无对证了吗?”
向少华道:“也不是死无对证,有人曾见到过这位少女曾出入乌玛王宫中,只是这也证明不了什么,故此事便一直争执不下。”
黄俊泰瞥了一眼小皇帝,讽刺道:“反正最后都还是死了的。”
小皇帝还是一脸无辜,尴尬地喝了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乖乖地坐着。
姜淇尔问道:“朝|野上现在局势是怎么样?”
向少华答道:“还是分成两派,右相那派认为乌玛王素来风评不佳,目前虽然证据不足,可到底是七条人命,而且使用蛊术更是罪加一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王上尽快对乌玛王做出处置,以示公道。老丞相却认为证据不足,不能冤枉好人,且乌玛王又是王上的父亲,若加以处置,怕是有损君威,拂了王上的面子。”
这亲爹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做王上的是动也动不得,不动又难以服众,有包庇之嫌,确实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