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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带着一身日丽风清,裕如地摇着一柄墨扇走进房来。

顾时凝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脖子,识象道:“表哥安好,表哥我先撤了。”

姜淇尔不明白为什么喻听泉一来,黎柚就跟顾时凝一下

子遁得不见人影,打趣道:“真是见你如避瘟神,你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才行。”

喻听泉在她右手边坐下,脸不红心不跳道:“这有什么好反省的,只能说在我身边待久了,倒也学得了审时度势,颇有眼见力了。”

他抬眼正好看到姜淇脖子的咬痕,嘴边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姜淇尔被他盯得不自在,喉咙眼都咽不下一粒小米饭,停了筷子,问道:“你不是跟向少华去调查入梦令的事了吗,怎么样了?”

喻听泉不答反问,道:“你身体怎么样,可觉得还有哪里不适?”

他抬起手,伸向姜淇尔脖子上的那块咬痕,却被姜淇尔侧身躲过,听她骂道:“我还没说你呢,你这人属狗的吗?那么喜欢咬人?”

咬就咬,还咬在脖子上那么明显的地方,是嫌不够瞩目吗?

喻听泉伸手落空,有些微恼,道:“我不属狗,我属于你。”

姜淇尔:“”

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这句土味情话当场砸中,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喻听泉言语真挚,无半分玩笑之意。

她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份感情,去面对喻听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