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利完全有恃无恐,跟掌柜的要了两间房,拿了房牌径直上了二楼,就这么由着姜淇尔去了。
姜淇尔:“”
这位兄弟,好歹也尊重一下我这个“人质”吧?
跟老板点了两样小菜,姜淇尔就撑着下巴颏子在客堂无聊地坐着,这客栈看起来没什么生意,只有几位过路的散客在用着餐。
小二很快地将小菜端上来,姜淇尔多付了点银子,朝小二问道:“小兄弟,跟你打听一下,这儿是什么地方啊?”
小二笑眯眯地接过银子,好声道:“这儿啊,是句山镇。”
句山镇?唉又不认识,姜淇尔头疼地捏了捏眉心,真真是感到什么叫做一筹莫展,前途未卜,性命堪忧啊。
小二环视了一圈周围,见也没什么事,且这小娘子长得水灵灵的,忍不住想跟她多待一会儿,自来熟地唠起嗑,打听道:“姑娘是一个人么,来句山镇是来游
玩的,还是来祭拜的?”
“祭拜?”
看拉开了话匣子,小二高兴地拉出凳子坐下,介绍道:“这个句山镇对面那座荒城,就是炀台啊,姑娘您之前没听说过吗?”
姜淇尔摇了摇头,左右是无聊,问道:“炀台?炀台怎么了?”
提起这个小二就没由来得兴奋,滔滔不绝起来,“唉哟,今儿个您可就问对人了,这句山没人比我更清楚炀台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