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柚见自家府君回来,气冲冲地收拾着行李,忙问道:“府君您这是要去哪儿?”
姜淇尔停了手里的动作,回道:“去当涂,我伤都已经好了,没必要再多呆下去,等下我去地牢提人,沅贺腿还不方便,你去告诉他,让他再多养一阵,不必跟着来,我们俩去就行了。”
“府君,可这”
姜淇尔
喝道:“还不去!”又觉得自己失态了,调整了一下情绪,缓缓道:“在人家里白吃白喝的不好,况且找金螭壁本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你去跟沅贺说一声吧,完事了大门口集合。”
姜淇尔直接从地牢里将史新永提了出来,看得出来这两天受得折磨够他受得了,整个人瘦脱了相,虚弱不已,都不曾对他动过刑,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都是自己痛极抓出来的伤口。
自作自受!
姜淇尔在马车上等着黎柚,好一会儿,车帘子被掀开,黎柚钻身进来,瞥见圈在车角一处的史新永,嫌弃地咦了一声。
姜淇尔问道:“怎么样,跟沅贺说了吗?”
黎柚忙点点头,道:“说了说了,小少君本来死命要跟着的,后来我便吓唬他,说府君说如果小少君不好好养伤,以后就不让他去找金螭壁了,小少君被我唬住,只好乖乖听话了。”
姜淇尔摸了一把黎柚的头,赞道:“聪明!”
黎柚傻笑一声,便吩咐让车夫启程。
路程不远,又是快马加鞭,很快就回到了当涂县。
她们还是住在之前的那家客栈里,老板看到熟客,高兴得不得了,嘴上虽然不敢过问,可还是多看了黎柚手里提着的男人几眼,问道:“二位要几间房?”
姜淇尔抛了银子,道:“一间就行了。”侧眼看着老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唬道:“这好奇心害死猫,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