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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淇尔毫不客气地接过来,连连灌了好几口,才解了这酒馋,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道:“你怎么这般小气,每次来只带两坛酒,都不够我解馋的。”

喻听泉懒洋洋道:“你道为何这酒千金难买,就是因为这酒极是难酿,这两坛还是我从别处抢回来的,到你这里我反倒成了小气了,真是冤枉。”

原来是这样,姜淇尔朝他嘿嘿一笑,又小口地抿着,叹道:“等我以后有钱了,我一定把那酒粧给盘下来,天天泡在酒缸里头才行。”

喻听泉笑道:“不用等以后,我已经把那酒粧买下来了,不过你要天天泡在酒缸里,我恐怕不大同意。”

姜淇尔没好气道:“你买下来跟我有干系?”

喻听泉颇为正经道:“我的不就是你的?这会儿倒跟我

客气起来了?”

得,她之前为什么会觉得喻听泉不在显得冷清呢?那分明是快活日子好吗?

喻听泉放下酒坛,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道:“过来,我看看你的伤。”

姜淇尔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拒绝道:“已经没事了,你请的那位圣手很厉害,这两天我都不觉得疼了呢。”

喻听泉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头按在了腿上,姜淇尔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又拿着他当枕头,忙道:“诶诶诶,这次枕麻了我可不管,是你自己要我躺上去的。”

喻听泉已经缠开她脖子上的纱布,挖了药膏轻轻地涂抹上去,闻言屈指在她额上惩罚式地弹了一下,姜淇尔吃痛得嗷呜了一声,恨恨地瞪了喻听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