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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敬老泪纵横,“都是老夫的错啊,对犬子管教不严,连累得

二位弟妹现在也下落不明,都怪我啊。”

这老狐狸演起戏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对当日扣押瑶泽弟子的事只字不提,只当作没发生,姜淇尔不好发作,只好安慰道:“程老别伤心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回人,今日天色已晚,这样吧,明日您派个熟悉山况的人,同我们到那山上再巡查一番。”她抬头看了一眼喻听泉,后者与她对视,又垂下眼睛,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程之敬连连答应,吩咐下人将客人带下去好生安置,不可怠慢,被弟子搀扶着颤颤巍巍地回房去了。

廊道蜿蜒曲长,西面是客房,东面是满园华丽的庭院,苍竹松柏,微风拂过,叶子和着风声浅吟低唱,再向远望,假山后面泉眼洪盈,如水汩汩,古朴风雅,别具风采。

这程家,还挺有钱的。

各人相自回房休息,姜淇尔刚梳洗完毕,门就像掐着点似的被人敲响,她披了外衫,趿着鞋走到门口,门一打开,来人长身鹤立,雍容高雅,换了一身明黄长袍,愈发显得清雅玉质。

“喻兄深夜来访,是有什么事吗?”

“嗯?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喻听泉跨步进房,往椅子上一坐,兀自斟了杯茶。

“我何时请你来的?”姜淇尔迷惑不解,关了门,趿着鞋也走了过去。

“刚才在客堂会议的时候,你不是朝我抛了眼神,要跟我人约黄昏后么?”喻听泉勾着嘴角,两眼炯炯地盯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