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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过。”钟糖道,“你是想说里面那个法官吧?在中途就选择让自己假死的那个手法。”

“对,没人会怀疑死人。”徐凉云道,“仔细想想,和方韵杨碌都有关系,而且会恨这些为了艺术放弃一些东西的人,吴夏树全部都符合。”

“……你这么一说,倒也是。明明自己得了脑癌变成色弱,以后可能不得不放弃这些,但偏偏这些明明有能力的人却选择放弃……”

陈述厌听到这儿,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但他不是表演型人格啊。”

徐凉云看向他。

“刚刚不是说那个杀人犯有表演型人格吗。”陈述厌说,“吴夏树不是啊,他很自闭。”

“人在经过重大事件后,人格倾向极有可能会发生改变。”钟糖说,“更别提是这种癌症加上突然色弱的打击,他会变人格再正常不过了——但我还是想说,这也太离谱了。”

徐凉云凉凉道:“现实就是很离谱的。”

钟糖:“……”

“你也不用着急跟我争论,这也只是一个猜测而已,等蔡勉把结果发给我再下定论吧——我其实也想不明白,如果是假死的话,牙上的dna该怎么解释。”

“可以,”钟糖说,“那现在我们去哪?”

徐凉云:“……”

被这么一问,徐凉云才发现他们现在无事可做,也无处可去。

沉默片刻后,徐凉云说:“等着吧。”

第三十八章 三十七话“他又带走了一个。”……

三个人靠在车座上,各自沉默着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