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韵就笑了,说好好好。
陈述厌没有过多劝她。
毕竟选择因人而异,没有绝对的正确。但如果方韵觉得这样最好,那一定这样最好。
因为这是她的人生,没人能给她打分,下值不值得的定义。
只有她自己能。
杀了她的人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
陈述厌心不在焉地沉在往事里。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而入。
陈述厌转头一看,就见到钟糖一手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一手拿着个棕色文件袋,笑着走了进来。
钟糖笑着跟他打招呼:“早上好啊。”
钟糖一边说着笑着一边走到陈述厌对面,把咖啡放在桌子上,递给了他。
陈述厌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这不是咖啡,而是一杯热水,大概是钟糖特地拿来招待他的。
陈述厌伸手把热水拿了过来,抿了两口。
温度还行。
钟糖坐在了他对面,把文件袋放在一边,没急着打开。
他问:“您有看新闻吗?”
“有,毕竟跟我的命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