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分了,关他屁事,那混账东西是去做刑警民警还是高地保安都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片刻后,陈述厌收回了目光,转身接着让狗领着他散步。
陈述厌又被狗遛了十多分钟,然后,他兜里的手机就嗡嗡响了起来。
陈述厌莫名其妙,大年三十的,这天还没亮,能是谁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毛病?
他怎么想怎么觉得给他打电话的人有病,但还是把手机从兜里拿了出来,看了一眼。
完全不认识的一串号。
他全以为是哪个闻鸡起舞很是敬业的骗子,直接给挂了。
接着被狗领着往前走了没半分钟,电话又响了。
陈述厌又挂了。
电话又响了。
他再挂。
电话再响。
陈述厌服了,无奈,只好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一片安静,只能听到这座城市的风在呼呼地刮,刮得电话里都传来了窒息似的风声,听起来莫名像谁在很用力地吸气。
陈述厌还以为是对面信号不好,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可过了好半天都没听到回应,只听到对面在闷闷地刮风。